奥巴马生日为别人堕过胎的女孩不能娶?竟是因为......-每日穿搭36计

    为别人堕过胎的女孩不能娶黄昏放牛?竟是因为......-每日穿搭36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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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湾村。村后的山坡。
    夏日的上午,阳光明媚,树木密布的山坡上一阵阵山风从林间穿过,让人并不觉得很闷热丑男大翻身。
    李锦破扛着锄头优哉优哉的来到了自家的芝麻地。
    他本该早些来的,农村人哪有日上三杆才下庄稼的,可他和村里的傻子杜凌下象棋一时忘了时间,现在才慢吞吞的来。
    整了整草帽,李锦破一眼向芝麻地扫去,却发现长势强劲的芝麻间隐隐有两个赤条条的人影在晃动。他赶紧定睛一看,只见随风一浪一浪起伏着的芝麻间,赫然是一对脱得精光的男女,女的做狗爬式向前弯下腰,屁股往后挺,男的则在后面配合着芝麻一起一伏的动作着,姿态恰似田间老汉推破车。青绿青绿的芝麻已经被压倒了一大片。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在他家芝麻地干这等丑事?李锦破猝料不及,嘴巴张成了o型。
    为了清晰的看清这对糟蹋他芝麻地的狗男女,李锦破猫着腰悄悄的向那两人的活动地带靠近。
    村长老婆黄雪兰和砖厂的老板朱贵祥!
    李锦破终于看清了,同时呆若木鳮,眼前只剩下村长老婆白花花的丰满身子了,白的耀眼,她胸前那两个被朱贵祥抓着的人间凶噐像刚蒸出的白白的大馒头儿,让人垂涎欲滴。
    突然,随着朱贵祥的动作加速,黄雪兰身体哆嗦了一下,紧接着很夸张的叫了一声。这一声大叫把入了迷的李锦破叫醒了过来。李锦破以为自己被村长老婆发现了,头冒冷汗慌慌张张的扛着锄头弯着腰狼狈的逃走了。
    李锦破本来是想去芝麻地锄草的,这种季节,别人的庄稼地里总是干干净净的,只有他家的地还是杂草丛生,对,就是杂草丛生——就像他刚刚窥到的村长老婆的下裑一样,乱蓬蓬的一团。
    而他李锦破继母陈梅,最近迷恋麻将,一点也不关心庄稼了,这不,砖厂的老板和村长老婆都把他家的庄稼糟蹋得不成样子了,他们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一口气跑了好远,直到跑出了那条灰尘飞扬的土路,李锦破才停了下来。他觉得阳光瞬间毒辣了很多,他已经汗流浃背了,脸上也纷纷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混着尘土粘糊糊的,有好多灰尘甚至灌进了他的鼻子里。
    李锦破气喘呼呼的有点累,在路边的一棵茂盛的大榕树下坐了下来。
    歇了一会平静下来的时候李锦破突然对自己的逃跑感到羞耻,他觉得他不应该逃跑,那是他家的地,他有理由也应该过去一锄头结束了那个曾经暴打过他父亲的朱贵祥。
    狗日的朱贵祥平日仗势欺人,对颇有桃花运的李锦破也看不过眼,不但不让他李锦破骑他的女儿朱小文,还暴打了他的父亲,现在还在他家的芝麻地里骑了别人的老婆,压倒了他家大片大片的芝麻,他如何能不气。
    李锦破之前也听过村里的传闻,说砖厂的老板朱贵祥专喜欢骑村里那些男人出去打工的“寡妇”可传闻归传闻,李锦破从来没见过现场,没想今儿竟然在自家的芝麻地里,抓了个现场,还是村长的老婆这一号响当当的人物。
    这么想着李锦破就开始更加后悔,他重新扛起了锄头,沿着那条路又跑了回去。但他跑回芝麻地时,不见了村长老婆和朱贵祥,那片倒伏的芝麻也没能重新站起来,仿佛被一块外星来的巨石压倒了一般。
    他还看到了芝麻地里还有许多这样倒伏的地方,这一块块空地像人身上的伤疤一样明显。,多好的庄稼地竟被多次的糟蹋了。
    “朱贵祥,我一定要骑了你女人,你女儿,你全家的女性。”
    李锦破跺了跺脚,狠狠骂道。
    夏季的芝麻地,风开始变得干热干热的,李锦破有点口渴。
    也没有心情锄草了,李锦破垂头丧气扛着锄头的回了家,放下锄头饥饿的女儿,立刻到厨房里找水喝,但他找遍了厨房的水壶、盆盆罐罐也找不到一点开水或者汤,李锦破有点懊恼,只好到水缸里瓢了一瓢冷水猛地灌了下去。
    日已至午,肚子已经饿了,可他继母还是没回来做饭,李锦破坐在院子里直叹气。
    过了好一会,他继母陈梅才回来,心情颇好的血性山谷,甩了张50元,说:“小破,去买些骨头回来煲汤,我做饭了。”
    李锦破看他继母那喜形于色的样子就知道她打麻将赢了,他继母最近沉迷于麻将,输了就整天拉着苦瓜脸,赢了呢,就现在这样子。
    “妈,给多点咯。”
    李锦破说,趁她心情好,幸喜会得到一些意外。
    “拿去,老娘今天高兴。”
    陈梅毫不犹豫的又甩了一张50元出来,看来她今天赢得不少。
    “对了。”
    钱快递到李锦破手上,又被陈梅收了回去,说,“今天有去锄草?”
    “有啊有啊,你看,我这衣服都被汗湿透了呢。”
    李锦破指了指汗湿湿的衣服说。
    “好,勤快点,妈以后赢了钱都会给你的。”
    陈梅终于把钱塞到李锦破手里了。
    “果园呢,妈你没去看?就知道打麻将?”
    李锦破问。
    “还早着呢,果子都没熟,什么就知道打麻将,这赢了钱还不是为了你,你看你那父亲都死去了,去了城里,几年了人影也不见,钱也没寄回来过。”
    陈梅说着就有点生气了,她是有理由生气的,她嫁过来不久,李锦破他父亲就外出打工了,几年了,音讯全无,跟蒸发了一样。
    “万一输了呢?”
    “乌鸦嘴,走,李宇菲赶紧买菜去。”
    陈梅吼了一声,好在她今天心情好,要不早就发飙了。
    李锦破摇了摇头。
    尽管李锦破曾经反对过他父亲的再婚,尽管他以前很不愿意接纳这个继母,但这一切还是成了现实。陈梅这个好吃懒做的女人成了他继母,可还有什么方法,在她眼里,他还是个傻子呢。
    李锦破无可奈何的走出了屋子。

    李锦破今天意外的看到了村长老婆的裸体,这让他很是躁动不安,一想到那丰满诱人的身体,下裑更是硬邦邦的涨得不行。
    在这之前,李锦破只有在跟村里的年轻后生在小镇的录像厅里见过女人的裸体。那帮年轻后生曾有一次看完录像后叫李锦破脱了裤子看他的jj,并嘲笑他的jj蔫不拉机的。
    当然,那时候他还刚刚发育,现在可就不同了,他从书本里知道了,现在他那叫一柱擎天,跟驴子的一样雄壮。
    而李锦破最接近看到女人裸体的一次则给他的人生带来了大祸,当他准备脱掉女人的衣服大展雄风的时候,被一块砖拍成了脑震荡,落下了如今头痛的毛玻
    李锦破的人生中总经历过两次拍砖亊件,两次都跟桃色相关,两次都轰动了整个小镇,第一次他把偷看他大姨洗澡的校长拍成生活不能自理,直接葬送了校长曾经辉煌无比的人生。
    那一年李锦破才14岁,刚上初二,他大姨是他的班主任,生得那个叫蜂腰肥臀,皮白肉嫩,一张标准的瓜子脸漂亮得让男人欲罢不能。
    那年花样年华的李锦破大姨还没有嫁人,为图个上课方便,就住在李锦破家,那个夏天是他家最热闹的时候,学校里的男教师、校长无不像个苍蝇一般围着他家嗡嗡乱转。
    其中最无耻的就是校长吴青,已经结婚并育有一女的校长吴青曾重金诱惑让李锦破大姨做他的情亻被拒绝了,那厮却还是纠缠不休,在李锦破家的屋后偷看他大姨洗澡,刚好被回来的李锦破碰个正着。
    虽然那时的李锦破刚刚发育,但已经知道了那是什么事情了,所以他捡了块砖头悄无声息的上去对着校长的秃顶就是一拍,这一砖下去,颩蓅的校长再也站不起来了。
    而李锦破大姨也受了这件事情的影响,流言蜚语四起,一时之间声名极坏,间接还导致了李锦破母亲病倒身亡。这事虽然轰动了一时,但毕竟是不光彩的事,校长的老婆等人也只能自愿倒霉无了了之。
    还有一次是高考成绩出来后不久,那一届的高考李锦破考出了全校第二名的好成绩,被北京某高校录取,正为上大学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当时他正和乡长的女儿黄晓玲热恋,眼看着就要开学两人即将离别,黄晓玲决定在上大学之前把自己最宝贵的一切都献给李锦破,于是两人偷偷摸摸的在李锦破家的果园深处准备偷吃禁果。
    没想到给黄晓玲那凶神恶煞的哥哥黄权升抓了现场,一块砖把当时惊慌失措的李锦破拍成了脑震荡,黄权升还对着李锦破的下裑狠狠踢了一脚,最后把李锦破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奥巴马生日,拖在村里游了一圈。
    他下面那根引以为傲的驴一样的让所有人惊叹,但当时被踢后病恹恹的样子也让所有人可惜,特别是那些颩蓅妇人,所有人都以为那已经废了。
    从此,那个曾经被全村人看好的苗子就这样萎了,虽然没有完全变成了傻子,但经常性的头痛也足够让他变得有时候跟常人不一样了。
    这头痛一直痛了一年才见好转,但是偶尔还是会痛,不过,“不正常”这样帽子已经让人给他戴上了,而且很难脱下来了。
    于是头痛逐渐好后,李锦破决定索性装傻装下去,这连他继母都不知道。他庆幸那没有被废,他相信“留得大吊在,不怕无逼日”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不会就这样罢休的——而一个不正常人做了不正常的事是另当别论的,这是他继续装下去的理由。
    当然,这时候,美好的大学生活也离他远去了。这一切就像是五年前那一砖的报应一样,没有人能为力。
    现在,李锦破头痛病差不多是好了,脑子却不似以前好使了,时而清醒得很,时而又混沌沌的一片记忆空白,反复无常,不可预测。
    如今这日子他是没事可做了,就又想起女人来玉萨,李锦破从来不否认自己很色而且是天生的好色,在学校的时候就偷窥过老师洗澡,摸过女同学的胸,无所不能。
    甚至在小学跟堂妹玩过家家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把那还没长成型的小鳮鳮往他堂妹的下裑塞去了。但除了色以外,他其他方面都是很好的,包括以前在学校里一流的学习成绩等。
    没想到让他慾吙重燃的导火线竟然是村长的老婆和朱贵祥的苟合。
    在李锦破的眼里,后湾村三个最漂亮的女人分别是朱贵祥的老婆和女儿以及他曾经的女友也即乡长的千金黄晓玲,村长老婆还排不进去。
    如果说之前李锦破的报复对象兼第一个想要骑的女人是曾经的女友黄晓玲的话,那么他现在的目标已经改变了,因为黄晓玲和朱小文都已经去省城上大学了,远水救不了近火。
    他现在的目标是朱贵祥的女人,那个高雅的城里女人,虽然李锦破看到的是村长老婆的课体,但两下对比起来,无论是外貌或是身材朱贵祥老婆比村长老婆显然要胜过一筹。
    李锦破依然记得那次在她家,她给李锦破倒水的时候故意露出了那衣服下面一大截白白的胸脯和诱人的深沟,让李锦破一览无余,只是那时候的李锦破想上的女人是朱贵祥的女儿而不是他老婆,所以那时候的李锦破并没过多的留意我的美女群芳。
    李锦破从后门出去的,一路上,脑子里一会是朱贵祥老婆的影子一会是村长老婆的影子,此消彼长。

    村里的菜市场在村子的中央,不是很大,但各种瓜果肉菜还是齐全的。
    买猪肉的有两个档口,一家是石蛋媳妇的,另一家是瘦狗媳妇的。
    瘦狗媳妇生得漂亮些,口齿又伶俐,肉自然也卖得快。李锦破每次走进菜市场总也不由自主的往她的档口走去。
    这档口本来是瘦狗开的,他媳妇刚刚嫁过来不久,蜜月刚刚度过,瘦狗却经受不住外出的那些后生的诱惑。
    随着众人进城淘金去了,留下她这么个娇俏的“寡妇”独守空房,瘦狗媳妇嫁过来之前,也在城市里混过两三年,颩蓅得紧,却哪里经受得住寂寞,所以瘦狗刚出去半年就有了她偷汉子的传闻了。
    这么个娇俏娘们现在也操了屠刀,亲自下屠场了做起卖猪肉的生意,也是为了生计,毕竟男人出去了好几个月也不见寄几个钱回来了,不自己操劳怕是要喝西北风了。
    “高才生,过来这买猪肉咯,便宜卖给你。”
    瘦狗媳妇笑着招呼李锦破。李锦破这个后生仔虽然有时表现得不正常,但是他那俊俏的相貌,健硕的身材对她还是有相当吸引力的。
    特别是她曾经当街见过李锦破的大吊,虽然那时候是软绵绵的,但那尺度给她的震撼是相当致命的。她每次看到李锦破都想上去摸一摸他的裤裆,感受一下那个硕大的感受,可一直都没有机会。
    “嘿,鹃姐好,就要一斤排骨吧。”
    李锦破也微笑着说,瘦狗媳妇的对他有想法他并不知道,只当是对他好而已。
    瘦狗媳妇杜鹃称好排骨后,李锦破说着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50元的钞票。
    “兄弟,过来一点。”
    杜鹃四下张望了一下,菜市场没有多少人,对面档口石蛋媳妇在打盹,就向李锦破招了招手。
    “干啥呢?”
    李锦破边问边绕过档口的挡板走了进去。
    “给你找钱呗。”
    杜鹃说,见李锦破走了进来靠近了她,故意弯下裑子找钱,屁股正对着李锦坡的裤裆,借着找钱的动作,左右轻微的摩擦了起来,并说,“兄弟,你那儿还行不?”
    这一意料不到的摩擦让李锦破的下面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刚好顶在了杜鹃的屁股沟里面,那感受很是享受,看着杜鹃那肥大的屁股,李锦破恨不得下手去好好把玩。
    杜鹃也感觉到了李锦破那儿的硬度,心里一喜,起身向后一抓,一把抓住了李锦破的大吊,笑着说:“小兄弟,这么快就起来了,真大真喜人啊,谁说不行了呢。”
    该死的,这时候有人走进了菜市场大理梧桐客栈,是村里的老光棍福伯,40多岁还没讨老婆,平时没事也不出去打工,总是在村子里逛荡逛荡。
    福伯一进来菜市场看到李锦破跟杜鹃靠得那么近,心里好奇,问:“你们俩干啥呢?”
    杜鹃跟李锦破早分开了,心里很不满,脸上却一笑,道:“福伯呀,没啥,这不给小破找零钱嘛,愣是找不够。”
    又转头对着李锦破说:“先欠着吧,下次再来。”
    说到下次再来的时候对李锦破抛了个媚眼。
    李锦破刚才给杜鹃一摸,心里痒痒的,让福伯这一搅局坐享俊男之坊,心里很不爽,恶狠狠的瞪了福伯一眼,恨恨的走了。
    买了猪骨回来,李锦破看到他继母正在厨房里煮饭,柴火在灶里烧得旺,把他继母的脸映得通红。
    “妈,猪骨买回来了。”
    “好,帮我洗好,下午你还是去锄草吧?”
    “还去锄草啊,我看把那片芝麻地承包出去吧,我们有果园就足够了,我下午到果园看看。”
    太阳太过毒辣,李锦破很不喜欢这样的天气去锄草。
    “小破呀,这样下去也不是方法,你看最近村里有没从城里回来,跟他们出去打工吧。”
    “我也想啊,可是不是没钱吗?等果园的果子成熟有收成后我就去城里。”
    他也想去城里闯闯的,可身无分文,哪有那么容易闯的,他是读过书的人,比村里的一些人理智一些,他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却也很无奈,他父亲一去不复返就是最好的明证。
    “好吧,或许我能赢够钱给你做盘缠呢。你妈最近手气特好,你看,要不怎么会这么早回来呢,丑二媳妇的钱输光了。”
    陈梅说得眉飞色舞,仿佛自己已经是个赌神,真是三句不离本行啊绝配男女,这阵子她眼里真只有麻将了。
    “哦。”
    李锦破已无话可说,“骨头洗好了。”
    陈梅做好饭后,母子俩默默的吃完了饭,陈梅吃得很快,风扫落叶般急促,显然下午还有麻友等着她。
    果然,饭还没吃完,就有人在窗后喊了:“陈梅啊爱染恭子,吃完了没,赶紧啊,大家都在等你了。”
    听声音,正是丑二媳妇,她输了,想尽快赢回来,这正是赌徒的心态,所以她比谁都急。
    “嗯,马上马上。”
    陈梅说着,扒了一口饭,把碗筷一丢说,“小破,帮我洗洗碗。”
    陈梅说完,洗洗手,就着桌子旁的擦桌布擦了擦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李锦破一个人慢慢吞吞的吃着饭,可饭菜却是越吃越无味。
    这样没有爱没有温暖的家他早就不想呆了,可惜,他没钱,哪里都去不了。
    李锦破想着想着却想到了朱贵祥,朱贵祥这个砖厂老板钱多得能埋死人,何不去找他要点钱呢?他手里有他的把柄——他上了村长的女人,至少,也压倒了他家大片的芝麻。

    吃完饭后,李锦破决定到砖厂找朱贵祥。
    村子里依然很安静,烈日当空,毒辣的阳光耀得他的眼睛快睁不开了。
    有风,空气却依旧燥热。
    朱贵祥的砖厂在村子的尽头那边,需要走一段挺长的路,但远远就可以看到砖厂的巨大的烟囱里冒出的烟,那烟浓浓的,直冲云霄,然后淡去,后面的烟又继续往上冲,如此连绵不绝。李锦破一路望着烟囱走去。
    李锦破在砖厂的门口就碰到了朱贵祥。穿黑色西装人模狗样的朱贵祥正夹着个黑色公文包向外走,春风满面,步伐坚定。他身后的砖厂,工人们正在忙碌,没有人抬头看这边。
    真他黑心啊,这等烈日也不让工人休息。李锦破暗骂道。
    李锦破拦住朱贵祥的时候朱贵祥才看到他,朱贵祥神情一愣。
    李锦破盯着朱贵祥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后来他总算说了,他说:“朱贵祥,你睡了村长媳妇,在我家的芝麻地里,我都看到了。”
    他本该不是这么说,但这么说看起来就有点傻,所以他就说了,说完看着朱贵祥。
    朱贵祥脸色变了一下,不置可否。
    李锦破见朱贵祥没有说话,他扬起拳头伸到朱贵祥的面前说:“我家芝麻倒了那么多,怎么算账?”
    朱贵祥让李锦破的拳头逗得哈哈的大笑了,笑得李锦破莫名其妙,然后他看到朱贵祥捏着更大的拳头伸到了他面前。
    朱贵祥的哈哈大笑引起了砖厂工人们的注意,他们纷纷看了过来,看到朱贵祥和李锦破各自捏着拳头,他们先是面面相觑,然后也都配合着老板哈哈大笑。
    在工人们的大笑声中,朱贵祥给了李锦破脸部一拳,说:“有种你去告诉村长吧!”
    这一拳打得李锦破眼冒金星,一个趄趔,后退了好几步才总算稳祝
    嘴里却有一股腥咸的味道,用手一摸,竟然一手都是血,也不知道是鼻血还是嘴唇的血,朱贵祥下手还真狠。
    李锦破没想到朱贵祥竟然敢先动手打他,有点不知所措,他看着朱贵祥铁锤般坚实的拳头和熊样的粗壮腰板时,却气馁了,他知道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
    李锦破恨恨的说了句:“朱贵祥,你会有报应的。”
    然后垂头丧气的转身往回走。身后是朱贵祥和他的工人们更加放肆的大笑。
    李锦破在他们的笑声中擦干了血,往回走。
    刚过午的太阳,烤的地面都快冒烟了,热浪滚滚。
    李锦破在回来的路上经过了村里的小卖部,他看到小卖部门口冰箱里的冰激凌时,觉得很口渴,就买了条冰激凌。小卖部的老板朱德平给了他冰激凌后继续跟几个妇女打麻将,没人有空搭理他。李锦破便坐在门口的一条长木凳上一边看他们打麻将,一边舔起冰激凌。
    李锦破一边添冰激凌一边想怎样才能制服朱贵祥。
    但他却看到老板朱德平的脚和桌下另一只脚纠缠在了一起,磨磨蹭蹭,那只脚细腻白嫩,指甲猩红,脚脖子还戴着一圈红色的细线,望上看去,脚的主人却是蛮庆媳妇。
    蛮庆媳妇是越南人,那年赶上村里光棍兴买越南姑娘做媳妇,被蛮庆买来的,可别家的女人都逃走了唯她留了下来,蛮庆生得虎背熊腰,潇洒帅气,她缠他还还不及呢,哪有逃跑之理?
    蛮庆媳妇模样在那群被买来的姑娘里面也是最俊俏,瓜子脸柳叶眉,身材丰满,大腿修长,属于勾人狐狸精一类,蛮庆正是看上了她俊俏模样才花了大钱把她买下来的青团网,要不凭蛮庆那模样有的姑娘给他挑选呢?
    哪有讨不到媳妇的?不过蛮庆媳妇脾气倒也不小,硬是把个虎背熊腰的蛮庆治得服服帖帖,唯妻首是瞻。
    蛮庆今年也跟着大伙进城听说是到工地做水泥工去了,此刻正挥汗如雨吧,可他媳妇此刻却跟小卖部老板脚缠着脚玩得不亦乐乎呢,看看两只脚的默契程度,估计关系已不止于此了。
    当然这只是个插曲,李锦破继续无事般舔他的冰激凌。
    舔完了整条冰激凌都想不出一点办法。他很苦恼。
    这时他看到小卖部对面朱永和的老婆出来了,朱永和的老婆拿着柄厚钝钝的刀头出来劈柴,朱永和老婆身子异常凶悍,她一刀劈下去,木头便开成了两半。
    李锦破看朱永和老婆把刀舞得虎虎生威,劈柴如麻,他的灵感就来了。
    李锦破知道他需要一柄刀,需要一柄厚重的刀头或者锋利的片刀。李锦破想到这里,笑了笑,扔掉舔完冰激凌的棍子,大步向小镇上走去。

    李锦破知道小镇上才能买到他需要的刀。村子离小镇很近,出了村口再走几十分钟便到了。李锦破是半行半走来到小镇的,一路上他觉得有风吹得他冒汗的后背凉凉的。
    这时候的小镇上不是很多人,街边的摩托佬和门店里的售货员都懒洋洋的风雪武者,都懒得抬头搭理他。李锦破没买过刀这玩艺儿,便开始沿着街寻找卖刀具的店。但他走完了整条街都没找到有卖刀具的店。
    他只看到了这条街尽头的那片空地上围着一大群人,并不时传出一阵阵的喝彩声。李锦破向那群人走去,原来是耍猴的。
    一个五六十岁脸色跟猴子屁股一般红的汉子正拿着鞭子指挥着一只干瘦的猴子做各种动作,并不时的用鞭子抽打那个猴子,猴子嗷嗷的叫声引得人群阵阵暴喝。李锦破很快也加入这暴喝的队伍中,看得津津有味,忘了买刀的事儿。
    直看到那个红脸汉子卷铺走人了才想起他是来买刀的。
    这时天已黄昏,黄黄的阳光散落在人去街静的道路上,把李锦破的影子长长的拉到了另一条街上。李锦破沿着第二条街重新寻找刀具店。
    经过一个发廊门口时被那个发廊老板娘叫住了,她说,靓仔,进来洗头吗?李锦破看到了发廊门口的旋灯像一条彩蛇一样盘旋着,并看到了坐在旋灯的旁边的老板娘。
    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画着眼影,涂着厚厚的胭脂粉,嘴唇丰润,脖颈雪白,算是个很有姿色的女人恒银期货。
    李锦破很快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胸脯上,她穿着低胸的上衣,露出大半部分雪白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沟。李锦破盯着女人深深的乳沟想起了村长媳妇白花花的身子,他想这女人也有村长媳妇一样的一对肥大的奶子。
    李锦破以前和村里的年轻后生们逛街的时候曾经见过这发廊老板娘,那时候的他自然是不屑一顾,但今天的他觉得老板娘异常的风情万种,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他不由自主的晃了晃身子,咽了一口水。
    这一切发廊老板娘都看在眼里。老板娘过来拉住李锦破的手说,进来洗头吧。说话的当儿顺势把高高的胸脯紧紧的贴在了李锦破的手臂上。
    李锦破也不挣扎便由着老板娘拉入了发廊。
    老板娘让李锦破坐好,湿了水便给李锦破洗头,洗得非常的温柔,十个纤纤手指在李锦破的头发上绕来绕去,她还紧紧的贴着李锦破的后背,让他充分的感受她胸脯的柔软。
    李锦破以前是很讨厌洗头的,小时候常常被母亲压着打屁股才肯洗头,这是他一生中洗得最舒服的头,酥酥麻麻的感觉甚是享受。
    洗完头,老板娘说,上去玩玩吧,并伸出五个手指头。李锦破的手悄悄的在口袋里摸了摸,点了点头。
    老板娘旋即关了发廊的门,拉着李锦破上了二楼的一个小楼阁,小楼阁开着粉红的光管,有点暧昧又有点温馨。
    老板娘当着李锦破的面三下五去二就脱了个精光。这一切来的太快,李锦破站着不知所措,老板娘见李锦破紧张,她便轻轻的抱住他,慢慢的脱去他的衣服,然后轻轻的抚摸着,直到他慢慢的平静下来。
    当老板娘摸到李锦破的下裑时,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惊叹。
    她干这一行也很多年了,这个尺度还是第一次所见。
    “凭这吊可征服多少女人埃”
    老板娘心里感叹到。
    发廊老板娘很熟练的解开了李锦破的裤腰带,捧着李锦破的大吊真个爱不释手,五个芊芊玉指温柔的套弄起来。
    李锦破何曾享受到过这般待遇,当下下裑坚硬如铁,一柱擎天,他索性闭着眼睛享受了起来。
    如此套弄了一会,老板娘的下裑早已泛滥成灾,迫不及待爬仩牀,说:“小哥,上来吧,我不加你钱,要是其他人,还要加50元呢。”
    “你帮我弄出来就行了。”
    李锦破说,他可不想把第一次就这样献给一条老街上发廊的风尘女老板。
    “确实不要吗?不加钱的。”
    老板娘有点不相信。
    “嗯,帮我套弄出来就行了。”
    李锦破又说了一次。
    老板娘也无奈,只好继续用手套弄着。
    毫无经验的李锦破在在老板娘温柔的纤纤玉手的抚弄下很快败阵。老板娘笑了笑,拿出二十块钱塞回他手上,说:“小哥,以后多多来玩咯。”
    手不忘还在李锦破已经疲软的下裑摸了一把。
    不可否认,老板娘的笑颇有魅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