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跳高为报复丈夫找第三者,我去夜.店找人玩,没想竟遇上小叔子......-绿萝文学网

    为报复丈夫找第三者,我去夜.店找人玩,没想竟遇上小叔子......-绿萝文学网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被小三找上门来的一天。
    偏这小三我还认识——我老公手把手带了两个月的部门实习生谢颖。
    她几乎是一进门就开始落泪,抚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求我成全他们的爱情,给她腹中的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
    我被她气得笑出了声来,手心捏紧,刚才得知自己老公出轨时的委屈与难过被愤怒代表。
    这种厚颜无耻的女人,实在不值得我多费口舌。
    于是我给林宇城打了电话:“谢颖来家里了,她说怀了你的孩子。”
    电话那头的林宇城沉默了两秒,随后说出口的那句话让我对我们俩两年的婚姻彻底死心:“你有什么火等我回来冲我发,别动小颖。”
    “小颖”,呵,叫得还挺亲热。
    “那你可得早点回来了,否则要是我一怒之下对你的心肝宝贝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我冷笑着乜了谢颖一眼,她面上一僵,双手急急忙忙地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姚希,你敢!”林宇城怒吼,震得我耳膜有点儿疼。
    “你看我敢不敢。”我撂下句狠话就挂了电话。
    这会儿谢颖也不哭了,一双眼睛警惕地瞪着我。
    “我肚子里怀着的可是宇城的孩子,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宇城绝对不会原谅你!”她的声音扬高,再不见之前柔弱的样子。
    “你觉得,我会需要林宇城的原谅?”我往前走了一步,谢颖立刻仓皇地退开两三米远。
    “你别过来!”她扯着嗓子冲我喊,歇斯底里的样子让我顿时失去了继续逗弄她的兴趣。
    “行了,我不动你。”我坐回了沙发上,有一茬没一茬地回复着闺蜜沈彤的微信——她失恋了,我安慰她马克土司。
    在现在这种情况之下,想一想都觉得可笑。
    谢颖一直站在原地盯着我,动都不敢动上一下,直到开门的声音传来。
    我都没有看清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她就“嗵”的一声摔到了地上。等我急急忙忙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还没迈开步子,就看到一个人影从门口迅速地跑到了她的身边。
    “小颖!”林宇城将她抱起。
    “宇城……”谢颖一脸痛苦地捂着肚子,在喘息的间隙艰难地吐字:“我肚子痛……孩子……我们的孩子……”
    “没事的!孩子一定会没事的!”林宇城柔声安慰完她,又抬起头来怒瞪着我,咬牙切齿地骂:“姚希,我从不知道你这么狠毒!”
    他的眼里是赤裸裸的恨意,脸上狰狞的表情也是我所陌生的。
    这一刻我终于意识到——这个男人,再也不是那个疼我、爱我的丈夫。
    “我没碰过她,信不信由你。”我移开视线,重又坐回了沙发上。
    我努力维持着脸上冷漠的表情,仿佛对林宇城出轨这事儿一点也不在乎。
    然而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里有多么难受。
    谢颖的呻吟声响起,林宇城再没有了与我算账的心情,抱着她大步地冲了出去。
    我愣愣地盯着敞开的大门看了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给沈彤回了两个字:“行吧。”
    沈彤带我去的地方,是一家娱乐会所——通俗点说,也就是“夜总会”。
    从车里下来,我看着门口那亮得刺眼的霓虹灯,忽然生出了退却的念头。
    沈彤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一把握住我的手腕,使劲地把我往里头拽。
    “别怂!”她的声音很大,立刻引来了大堂里一群人的注目。
    我顺着视线回望过去,蓦地看到了一张略有些熟悉的脸。
    近十年的时光雕琢,让那人的五官更加立体深邃,但那斜挑的眉毛与微扬的唇角,都与从前并无二致。
    ——那是我初三时候的同桌,姜越。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右手两指之间还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蓝色的烟雾袅袅升起,让他的表情变得有些模糊。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王爷我不嫁,但这种情形下的相遇终归十分尴尬。我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迅速地转开了头,任由沈彤把我带进了电梯。
    沈彤是公司销售部的经理,一周最多的时候能有七天陪着客户来这种地方。她应该是这家会所的常客,因为一出电梯,就有服务生亲热地叫着“彤姐”,领着我们进了一间包厢。
    沈彤点了一大堆的酒,什么品种都有。
    等服务生送酒进来的时候,她又拉着人家,豪气地说:“你们这儿质量最好的男人,给我们来两个!”
    服务生笑得一脸暧昧,临出门前信誓旦旦地保证:“彤姐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亏待您这种VIP客户!”
    没过多久,包厢的门再次打开,从外面进来了两个男人。
    我与沈彤同时转头看去,当对上姜越那双戏谑的眸子时,我的身体在瞬间变得僵硬,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才好。
    “今晚由我们俩来陪两位小姐。”姜越却仿佛没事人一样,脸上挂着自如的微笑。
    沈彤并不认识姜越,也不知道我与他之间的关系。
    “希希,你先挑。”她用下巴指了指站在门口的两个男人。
    我低下头,避开姜越的视线,推脱道:“你挑吧,我随便。”
    沈彤大约将我的不自在当成了临阵退缩,嗤笑了一声后,指着姜越身后的男人说:“就你吧。”
    我的眼前一黑,差点抱着包落荒而逃——如果不是姜越贴着我坐下时顺势勾住了我的腰的话。
    我对陌生男人的碰触向来排斥——尽管姜越严格来说并不属于“陌生男人”的范畴。
    我试图从他的怀中脱离,但才刚挪动半米,就又被他拽了回去。
    姜越将我搂得更紧了一些,手指似有若无地在我的腰间摩挲。
    “这位小姐,似乎有些害羞啊。”他轻笑着揶揄我,滚烫的鼻息全都喷在了我的耳侧。
    我的后背紧紧地贴着姜越的胸膛。离得这样近,我甚至能够闻到他身上并不明显的烟草味道。
    “喝酒吗?”姜越开了一瓶离他最近的洋酒,不等我回答就已经替我倒了满满一杯。
    他将酒杯端起送到我的嘴边,我愣了一下,慌忙抬手去接:“我自己来就好。”
    姜越勾了勾唇,没有阻止。
    或许是为了壮胆,也或许是为了早点脱离此刻的窘境,我一口气将整杯酒喝光。
    辛辣的口感让我忍不住呛咳出声,姜越在一旁凉凉地说:“姚小姐真是好酒量杜律明。”
    分明是夸奖的话,配上他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却全然变了味。
    我无力去想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急急灌下去的这杯酒,很快就让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十几分钟后,我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姜越的怀里。
    之后的事情我记不太清了,当我的意识回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而我,和姜越,光着身子以一种亲昵的姿势躺在同一张床上——他松松地搂着我,下巴抵着我的额头。
    下面传来的酸痛感告诉我:昨晚我确实与他发生了些什么,这个认知让我本就因宿醉而疼到炸裂的脑袋更加沉重。
    我原想趁姜越还睡着的时候离开,可刚拿开他横在我腰上的手臂,他就似有所觉地睁开了眼。
    我的动作顿住,心底竟有些慌张。
    “醒了?”姜越浅浅一笑,幽黑的双眸亮得惊人。
    不等我回应李刚评话,他长臂一伸,将我重新揽回了怀中。
    没有布料的阻隔,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体温的变化——由正常变为灼热,他下身的某处也昂扬得抵住了我的大腿,那滚烫的温度让我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一张脸也烧得通红。
    我慌忙抬手想要将他推开,可身子软绵绵的完全使不上劲。
    “昨天你醉得太厉害,发生了什么大概都不记得了,不过没关系——”姜越抱着我翻了个身,将我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女子跳高。
    “啊——”我下意识地惊呼。
    姜越眼底的笑意更深,低头衔住了我的唇。
    “我们再来一遍邵雅涵。”他的手沿着我的腰线下滑,引得我的身体不住颤栗。
    “不用了……”我按住他的手,明明是拒绝的话,因声音的轻软听起来倒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一点气势也无。
    姜越将我的反抗无视得彻底,抽出手后向下探去。在触到那一片湿润时,他的嘴角扬起,语调中透着揶揄:“宝贝儿,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的脸变得更红,而我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因为羞愤,还是他的那声“宝贝儿”。
    姜越的技术很好,一举一动都极尽温柔——这是我此前从未体验过的。尽管一开始我不大情愿,后来也不由自主地与他一起沉沦在了情欲之中。
    事后,姜越要抱我去洗澡,被我强硬地拒绝了。
    与人共浴这种事情……只是想一想,就让我浑身别扭。
    所幸姜越这一次并没有勉强我,他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而后掀了被子起身。
    “那你休息一下,我去洗澡,然后出去给你买早饭。”他光着脚大大咧咧地往浴室的方向去。
    在浴室门关上的那一瞬,我不顾身体的酥软疼痛,迅速地爬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
    我没敢等姜越洗完澡。临走前,我掏出钱包里所有的红色钞票,整整齐齐地放到了床上。
    从夜总会出来,我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回家。客厅的一切都与我昨天离开时一模一样——可见林宇城出去以后就没有回来。
    今天周日萌萌仙游记,我不知道林宇城是去了公司加班,还是陪在谢颖身边,但无论是哪一项,都再与我无关。
    我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澡,对着镜子,我看到了自己脖子上那一大片清晰的吻痕——难怪刚才出租车司机看我的眼神那样诡异。
    恨恨地骂了句娘,在想到以后再也不会与姜越见面后,我的心里才稍稍好受了一些。
    我在浴缸里泡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皮肤起了皱,才撑着依旧疲惫的身体起来。
    这一个小时里,我想了许多事情,譬如我和林宇城的过去种种,以及我们的未来。
    我与他是大学校友,他学的是计算机,我学的新闻。我们俩在一次两院组织的联谊会上认识,他主动要了我的QQ,约我出去吃了几次饭看了几场电影以后,我们俩就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
    当年追我的男生有好几个,条件也都在林宇城之上,但我偏偏选择了他,看中的不过是他的老实——他是从小县城来的,前面十几年都一心扑在学习上,花花肠子没有其他男生那么多。
    我与他谈了两年恋爱,一毕业就结了婚。我爸妈对他的家庭其实是不大满意的,但我一直用“男人最重要的是人品与自身的能力”来劝说他们,再加上林宇城那个时候对我是真的好,他们才勉强松了口。
    事实证明,我们一家人都瞎了眼。
    昨天闹了那么一出创世霸神,这婚是离定了。好在我们还没有孩子,财产分割起来容易,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牵扯。
    我从包里摸出手机,没有一通未接来电,屏幕上弹出的所有消息都来自于节目组的几个微信群。
    我翻开通讯录,给与我关系还不错的初中同学秦逸风打了个电话——他现在是大名鼎鼎的离婚律师,向他咨询了一下离婚事宜,随后又给林宇城发短信:“你在哪?我们谈谈吧。”
    林宇城下午才回我的短信,他说他在医院,走不开,还说我如果真的想谈,就去医院找他。
    虽然不想看见渣男贱女卿卿我我,但离婚这事儿我不想多拖,当下就打了个车去了市一医院。
    谢颖住的是最普通的三人间,不过另两张床上都没人。我进去的时候,林宇城正捧着一块蛋糕,一口一口地喂给谢颖吃,还轻言细语地哄着:“宝宝,再吃一口,啊——”
    我以为自己能够做到无动于衷,但看到这一幕,我的心还是不由的刺痛了一下。
    敲了两下门,房里那两人的注意力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大约是林宇城提前与谢颖说过了,看见我出现在这里,他们俩都没有露出丝毫惊讶的表情。
    “来了?”林宇城敛了笑,脸色阴沉了不少。
    他把蛋糕放到床头柜上,指着不远处的椅子说:“坐吧。”
    我依言坐下,开门见山地说:“我们离婚吧。”
    林宇城可能已经料到我来找他是为这事儿,此刻十分平静地点头,本间贵史“好。”
    我扯了扯嘴角,忽略掉谢颖脸上刺眼的笑,说:“你的钱我一分不要,你花钱买的东西也都可以拿走,只要你明天下午抽个空去一趟民政局,咱们把离婚证领了,我也好赶紧给人腾位置。”
    我只想快点离婚,因此条件开得格外宽厚,却没想到林宇城毫不领情。
    “我的钱是我自己挣的,本来就该我拿走。”
    我正处于对他厚颜的震惊之中,就听见他又说:“既然要离婚,我们家给你的彩礼,是不是也要还回来?”
    “彩礼?”我气极反笑,“林宇城,你怎么好意思提彩礼?”
    我爸妈体谅他家里还要负担两个在上学的儿子的各种费用,当年他们上门提亲的时候,只要了一万八的彩礼——就这样,还被他们还到了一万。
    这一万块钱,我爸妈自然是没要的,甚至还多贴了两万,往我的嫁妆里又添置了好几个大件。
    “咱们住的房子是我爸妈全款买的,装修、家具都没让你们家出一分钱。你要真想算这么清楚,那就先把租金结给我吧!”我边说边掰着手指头数:“三环以内、地铁站旁、三室一厅,不算水电,一个月最少也要七八千吧?咱们俩平摊,一个月三千五,两年,二十四个月,你算算得多少钱?”
    林宇城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嘴唇也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
    “姚希,你不要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就欺人太甚!”他指着我破口大骂魔兽改建器。
    可能是已经被他伤到麻木,听到他这样的指控,我的心竟不再激起一丝的波澜。
    “这就‘欺人太甚’了?”我笑得越发的欢畅,“我还没跟你算这两年来我花在你和你家人身上的钱呢!”
    我的手松刘美琪,再加上对管钱这事儿没什么兴趣,就一直没让林宇城上交工资卡。
    林宇城当初的话也说得挺好听:“你的钱留着自己用,反正我平时也不花什么钱,工资就拿去理财。这两年多挣点钱,争取早点生孩子。”
    我被他感动得无以复加,主动承担起了家里所有的开销,就连逢年过节给两家父母买的礼品埃提亚,都由我一手包办。
    可以说,我们结婚这两年来,林宇城几乎从未在这个家上花过一分钱。
    现在我们要离婚了,他买理财挣的钱恰好可以全部用在他与谢颖的孩子身上。
    “那都是你自己要买的!我让你买了吗?”明明理亏的是他,林宇城的气势却比我还足。
    这样的话他都说得出口,我想我也没有再与他继续谈下去的必要。
    “行吧。”我点点头,站起身来往外走,“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明天下午民政局见吧。”
    “等等!”林宇城叫住了我,“小颖是被你推倒才住院的,这医药费是不是应该你出?”
    我没想到他无耻的下限可以这样一次次地刷新。我站在门口,头也不回地答:“如果你们有我推倒她的证据,大可以上法院去告我。到时候判决下来了,我一分钱也不会少付神偷囧妃。”
    趁着他们俩被我噎到愣神的空档,我加快脚步,迅速地从这个是非之地逃离。
    我一回家就又给秦逸风打了电话,请他今天务必帮我搞定离婚协议,哪怕佣金再高我也不介意。
    对方对我如此着急离婚的理由表示了好奇,因我对林宇城的财产分文不要的做法,他甚至还怀疑我:“你该不会是移情别恋了吧?谁啊?我认识吗?”这八卦的语气与那些多嘴多舌的三姑六婆没什么分别。
    “正好相反。”我很冷静地回答,“我老公出轨了。”
    义愤填膺的秦逸风很快就帮我拟好了离婚协议。
    “你真的不用我帮你打官司?凭我的能力,让他净身出户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他把协议书发过来的时候,仍不死心地劝我不要这么轻易地放过渣男。
    “打官司太费时间了,而且那些人也挺难缠的,吃点亏买个耳根清净挺好。”我说。
    谢颖既然能挺着肚子找到我家里,保不准下次就去了电视台卖惨。还有林宇城的家人,如果事情闹大了,他们肯定得过来。一想到一下子要应付那么多人,我的脑仁儿就隐隐作疼。
    所以,不如破财消灾。
    “好吧。”秦逸风的语气有些悻悻,但很快,他又转换了话题:“十一的同学聚会,你打算去吗?”
    同学聚会的事,前两天班长就在微信群里通知了。虽然距离初中毕业已经过了十多年,但几乎每年我们留在S市的这一群同学都会聚一次。
    “去啊。”我回答。
    往年的十一林宇城的两个弟弟会过来玩妻愿得偿,我这个做嫂子的自然要作陪,去年也因此缺席过一次同学聚会。现在我要和林宇城离婚了,这些心也再不归我去操。
    **
    隔天下午,我和林宇城在民政局门口碰的头,与他一起来的还有谢颖。
    谢颖紧紧地搂着林宇城的胳膊,一脸得意地向我示威。
    见她这样棠棣花,我只觉得可笑。一个人究竟下作到了什么地步,才会认为抢走别人老公这种事情值得骄傲?
    林宇城把离婚协议书认认真真地看了两遍,确定了我没有坑他,才在最后签下自己的名字。
    今天不是什么好日子,来结婚的人不多,离婚的更少。我们很快就拿到了离婚证,出了民政局,林宇城说:“我跟你一起回去,把我的东西搬走。”
    “不用了。”我拒绝了他,“你的东西我已经全部打包好了,你留个地址,我待会儿给你快递过去。”
    “那可不行!”谢颖情绪激动地嚷道,“谁知道你会不会偷偷扣下什么值钱的东西!”
    “呵!”我冷笑,“你问问林宇城,他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能让我偷偷扣下?”
    林宇城给自己买过的东西,除了一台上万的笔记本电脑以外,其他全都是几十、几百块的便宜货。
    他稍微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全都是我看不下去给他买的——而我也因此被他教训过好几回。
    林宇城的脸上现出了些许窘迫的神色,他搂住谢颖,柔声哄着:“不去也好,咱们早点回家休息。你才刚刚出院,医生也说了,头三个月得多加注意,不能太过劳累。”
    “嗯。”谢颖立刻变了一张脸,乖巧地应道。
    大概是解除了婚姻这一道枷锁,他们两人的亲热也愈发的正大光明,丝毫不避着我这位刚刚下堂的前妻。
    不过,他们愿意表演,我却没心情继续留下来观看。
    “我先走了,你待会儿记得把地址发我。”不等林宇城回应,我伸手拦下经过的一辆出租车。
    地址最后是由谢颖发过来的,同时她还告诉我,林宇城已经删除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让我自个儿识趣一点,以后别再去骚扰他。
    谢颖的这条短信我没有回,把林宇城的东西寄出去后,我直接拉黑了他们两个人。
    解决完了所有的事情,我才壮着胆子回我爸妈家。
    我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也打定了主意不论他们怎么讽刺我“不听老人言”,我都不反驳一句。
    然而,在我说到“林宇城出轨女实习生”的时候,他们都是一脸气愤的表情,而在得知我果断地与他离婚后,又表现得十分欣慰。
    “离得好!咱们绝不受这种窝囊气!”我爸拍着桌子吹胡子瞪眼,我妈则兴冲冲地替我张罗着相亲,立誓要给我找个比林宇城好一千一万倍的老公。
    他们这样的反应让我意外,也让我十分感动。
    我爸有多爱面子我比谁都清楚,当初我执意要嫁一个小地方来的穷小子已经让他在他那群朋友面前丢了一回人,如今林宇城出轨,我成了“破鞋”,恐怕他以后出去参加饭局都抬不起头,可他不仅没有埋怨我,还反过来安慰我。
    “爸……妈……”我鼻子一酸,扑进了我妈的怀里。
    **
    销了假回报社上班,我板凳都还没有坐热,就被搭档老于拉了往外跑。
    “快快快!万豪酒店有人跳楼!都站上去十多分钟了!咱们不抓紧点儿去了连尸体都拍不到了!”
    万豪酒店是国内知名房地产公司之一的千行集团旗下的连锁酒店,也是整个S市最大、最奢华的酒店,距离我们报社不过两站路的距离。
    当我们匆匆忙忙赶到时,要跳楼的人还在上边,酒店前围了一大群人,警察和消防都来了盛世蔷薇,充气垫也已经就了位。
    老于举着摄像机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我采访了几个来得早的围观群众,他们告诉我,这人是因为家里被强拆过来找千行集团的老板讨说法的,可直到现在,别说千行集团了,就连万豪酒店的负责人都没有露面。
    “现在的有钱人呐,都不把穷人的命当命!”一个大叔拉着我痛斥了十分钟的资本家丑恶嘴脸,我好不容易脱身,又听到旁边一阵喧哗——
    一辆黑色宾利破开人群,在酒店正门口停下。
    几乎所有的人都好奇地盯着那辆车——S市虽然有钱人多,但大街上的宾利车毕竟少见。
    一个人从后座上下来,还没关上车门,几个经理模样的人就匆匆忙忙地跑出来对他点头哈腰,脸上均是谄媚的笑。
    看这阵势,来人应该是千行集团的高层。
    原本还在等待时机的几家同行立刻往前冲去,我和老于也连忙跟上。然而酒店大门在那人进去以后就关得严严实实,几个高大强壮的保安在门口站成了一堵人墙,别说人了,恐怕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老于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摄像机,冲我炫耀:“亏得我手快。”
    我们当时离得远,他用最快的速度调了焦,也只拍到了对方一个不甚清晰的侧脸。
    可这并不妨碍我一眼就认出那个人——
    竟然是姜越。
    这个世界实在太过玄幻,正如几天之前我不敢相信曾经的同桌成了夜总会的男“公关”,现在我也不敢相信他竟摇身一变成了千行集团的高层。
    “嘿!看傻了?”老于伸手在我眼前晃了两下,让我从震惊中回了神。
    “这人谁啊,有他的料吗?”我把摄像机还给老于,佯装不经意地问。
    “不知道。”老于摇头,“我回去拿着视频找娱乐和财经的问问。”
    我们跑的是社会新闻,还是市内这一条线,跟那些商界名流完全不沾边,不是常常上头条的那种,就算人家站在面前,我们多半也是认不出来的。
    姜越进去以后不到半个小时,楼顶的人就被警察押着下来了。
    我们又在门口蹲了近一个小时,姜越不出来,酒店的其他员工也不肯接受采访,最后只能抱着遗憾离去。
    老于一回到报社就把视频截图发到了电视台所有记者都在的大群里,并@了娱乐和财经两个节目组,然而大家都表示:千行集团除了那位桃色绯闻满天飞的老总以外,其他的人他们一概不认识。
    第二天我们去警察局对这个事件进行后续采访。
    “强拆的事情是真的吗?”我问。
    “哪能哦!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强拆这种事一旦被捅到网上猪脸大蝙蝠,一大群人都要倒霉,所以政府都管得特别严。”接受采访的警察明显有点无奈,“其实就是价格没谈拢,那人也不是真心想跳楼。反正我看后来来的那个负责人的态度,这个项目多半是要黄。”
    “负责人东宁记?”我精神一振。
    “对啊,昨天你们媒体守在门口应该见到了,年纪轻轻的,但是言行举止挺有老总的派头,而且对我们都非常客气。”警察对姜越简直赞不绝口。
    “那您知道他在千行集团具体是个什么职位么?”我怀抱着私心提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他也没说。”警察回答。
    我对姜越的好奇也没有到非要追根究底的地步,接连碰了两次壁以后,我也就断了继续打听的心思。
    无论他是谁,说到底都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鬼畜大玩家。
    **
    九月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过去,越是临近十一,初中的班级群里就越是热闹,所有的同学——在S市的、不在S市的,全都期待着这一次的聚会。
    然而就在十一的前两天,我接到了林宇城二弟林佳城的电话,他说要带女朋友过来玩,让我帮他们订机票和酒店。
    “酒店要好一点的哈,不能太丢人。”他又加上这么一句。
    说实话,我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有点意外,甚至还自作多情地以为他是来替林宇城道歉,却没想到是为了这茬。
    “你给你哥打过电话了吗?”我问他。
    “给我哥打电话干嘛?”林佳城不解,“以前我和小弟过来不是都跟嫂子你联系的吗?”
    林宇城向他家里人隐瞒我们离婚事实的理由我不知道,但我没有与他一起做戏圆谎的义务。
    “我和你哥已经离婚了。”我说。
    电话那头有短暂的几秒沉默。
    “什么时候的事啊?”再开口时,林佳城的声音中掺了些愤怒与慌张。
    “有大半个月了吧。”我答。
    “不是,你们这婚离得也太草率了吧?!都没有给家里打个电话知会一声,爸妈现在都以为你们俩好好的,还等着明年抱孙子呢!”他这话有点质问的意思。
    一听到“孙子”这个词我就笑了,他妈从我和林宇城结婚开始就催我们要孩子,还不止一次地劝我把工作辞掉安心在家备孕。为此,我们俩曾闹得很不愉快。
    不过现在,她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别担心,你爸妈明年肯定能抱上孙子。”我“安慰”他。
    “什么意思?”林佳城一下子懵了罗霈颖。
    我无意再自揭一遍疮疤,只说:“你自己去问你哥吧。”
    林佳城的电话挂断还不到十分钟,林宇城就打过来了。因我早已将他拉黑,他用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都跟小佳瞎说了些什么?!”我刚按下接听键,还没来得及把手机举到耳边,就听见了林宇城狂躁的怒吼。扫码我就亲你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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