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mt片尾曲为何学霸也是应试教育的受害者?-美国留学妈妈圈

    为何学霸也是应试教育的受害者?-美国留学妈妈圈


    文章来源:隐藏的历史(微信号:ayguoshan)
    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
    感谢马化腾,和过去毕业生通过微信逐渐陆续联系上了。
    知道了他们的现状,很是欣慰,很是高兴。
    但随之一个旧问题再次浮现出来。
    那就是:
    第一、在中学阶段学习成绩最好的同学,进入大学,尤其是走上社会后,表现的往往不如学习成绩那么拔尖。当然,他们往往也不是发展最差的那一批。
    第二、在大学阶段和工作岗位上取得相对优秀成绩的,有所谓的“第十名”现象的同学,也有学习成绩一般的中等生。即便是成绩靠后的同学,也不少逆袭的。
    最近,看到马云的一篇讲演,说的是为什么班里“第十名”的孩子,比前三名更有出息。说阿里巴巴不太喜欢招聘学习成绩前三名的同学,而更倾向于招聘十名左右的同学。
    马云的理由是:前三名的同学因为一路辉煌,进入工作岗位后,往往一点挫折就一蹶不振,抗压能力反而不如一般的同学。第十名左右的同学在读书时没有特别用功,但是在其他方面,包括人际交往方面,都掌握到了更多的技能,反而能在后期的学习工作中后来居上。
    单纯以考试成绩决定学生排名的应试教育制度,可能不但伤害了排名靠后的“差生”,还可能同时伤害了排名靠前的“优等生”。

    为什么应试教育会伤害“优等生”
    按通常的逻辑,应试教育的受害者该是大量普通学生,他们在学校的考试成绩乏善可陈篮球女孩,老师不关心,家长不开心感官游戏,自己也度日如年。他们指责应试教育理直气壮天经地义。
    应试教育淘汰了众多的一般学生,筛选了少数的成功学生,这批优秀学霸进入名校,成为职业精英,实现社会阶层的提升,他们该是应试教育为数不多的“获利者”,怎么还可能是这个体系的“受害者”呢?
    第一、优等生更容易出现心理问题。
    有实际教学经验的老师不难发现,在学校里成绩处于两头的学生(尖子生和差生)容易出现心理问题。
    一类同学属于“学困生”,他们成绩靠后,学习踏实努力,屡战屡败,在经受了太多次失败的摧残和无望的挣扎后,大部分同学与家长不得不接受残酷的结论:自己可能并不是考名牌大学的料。于是或者承认既成事实,调低期望值,上个一般的大学,或者调整努力的方向,绕过考试这个选项,去选择新的人生战场。其中也有个别性格内向敏感、沉默寡言的同学,不能接受理想和现实的巨大反差,家长过高的期望值和相对恶劣的人际关系又得不到改善,因此很容易出现严重的心理问题。
    第二类就是成绩领先的“尖子生”。在以分数排名为唯一评价维度的教育体系内,尖子生更容易出现心理问题并不奇怪,因为排名领先者无疑承受着更高的心理压力。道理很简单:如同跑步比赛,最激烈的竞争通常是在有实力夺冠的前几名选手之间展开。其他成绩一般的同学考试可以失误,尖子生们则不能;其他同学的失误无人关注无伤大雅,尖子生们偶尔一次的考试失败、名次下滑简直就是灾难性的后果。
    在现行的教育体系下,尖子生的分数名次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儿,早已成为班级舆情的中心和学校领导关注的核心,尖子生们的分数和排名是老师、班主任、家长,甚至是年级主任和校长们关注的“大事件”。在重点学校的毕业班,不但班主任和任课老师对本年级的“清北苗子”如数家珍,包括那些不带尖子生功课的平行班老师也对尖子生们耳濡目染耳熟能详,甚至连日理万机的校长大人们也对尖子生的学情关注有加洞若观火,更不用说同学们的万众瞩目和家长的走火入魔了。如此“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自然也就集千万压力于一身。这些来自四面八方如影随形的关注逐渐推高了尖子生的自我设定,同时也把外部的过多焦虑输入到他们的情绪之中。每一次考试排名对尖子生来说,都是一次提心吊胆的煎熬,与其说他们是渴望成功,不如说是恐惧失败。
    常年累月的频繁排名,尖子生们看似笑傲考场风光常在,其实他们常常游走于心理崩溃的边缘,承受失败的心理素质极差。
    我见过太多次学生在班主任面前痛哭失声的场面,时间多是在考试成绩公布后,主人翁多数又是尖子生们。很简单,别人可以失败,他们不能失败。
    我也亲眼目睹过个别极为优秀的尖子生彻底崩溃,出现严重精神疾病的灾难性场面。
    这就是为什么亚历山大大帝和隋炀帝在一帆风顺时自信爆棚,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而却在一次偶然的失败后又急转直下,直至一蹶不振土崩瓦解。
    尖子生们的抗失败能力、抗挫折能力,也就是所谓的“逆商”指数,普遍低于中等学生,也低于“差生”,也就不难理解了。他们在分数排名的应试体系下,失去了提高自己“逆商”指数的机会和能力,在进入大学和社会以后,一个小小的挫折,可能就让他们自动缴枪放弃抵抗。
    对于那些习惯失败的普通学生来说,失败孕育着成功;而对于少经挫折的尖子生来说,失败却可能带来大崩溃。
    作为教育者,有意识让尖子生们接受几次“失败”,可能有利于尖子生们走得更远。前不久,十一学校校长李希贵老师曾撰文指出:学校要培养学生掌握“认输的能力”。是的,“认输”也是一种能力,是一种素养,“认输”不但是一种自我包容,也是一种自我建设与自我成长,反而更有利学生“卷土重来”、“屡败屡战”、“东山再起”。

    第二、优等生容易成为“过度学习者”,透支后学习能力。
    在单纯应试的教育安排下,惨烈的竞争使大量学生出现“过度学习”现象。我们还有印象,过去的小学生能考“双百分”的很少,考个九十多分多分,就是班里的尖子生,而现在的小学生要是考个90多分,那就是班里不折不扣的“差生”,老师不约谈家长都是好的。
    一个显著的样本是:由于某超级中学的存在王欣婷,使河北全省的高考竞争异常惨烈,导致河北全省的清北投档线显著高于其他省份逍行纪,有的年份,甚至将清北投档线提升到700分以上(满分750分)。鬼知道这些省的尖子生经历了什么!
    懂得学习规律和应试规律的都知道,在满分为100分的情况下九人禁闭室,以中等考试难度计,考70分说明学生掌握了该学科的基本知识,85分说明学生对本学科基本能力掌握的比较熟练苏幼珍。从85分再往上,学生一方面提高成绩的难度呈几何级数增加,即投入精力无限增加而新增学习收益无限缩小的“边际效益递减”现象;另一方面,此时学生的学习在本质上已经不是为了增加知识与能力而学习,而纯粹是在单位时间内提高解题的熟练度和准确程度而已,这种学习固然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提升学生思维素质,但从学生的终身发展来说,这种学习其实是“伪学习”,或者说是“低效学习”,“低级学习”,或者叫“冗余学习”“过剩学习”。即出现了所谓的“过度学习”。
    在人生最黄金的学习期,在其他考生拼命学习也只能考取80分的情况下,尖子生轻而易举的考取了85分的成绩甚至更高,尖子生们本来可以停下来调整方向,去拓宽学习的领域,发展个人兴趣,培养自身的特长,包括更多的人际交往和社会实践锻炼。可是他们却根本停不下来!因为他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们的竞争对手在虎视眈眈:其他学校的尖子生正在加班加点的把成绩从85分推向90、95,甚至无限接近满分。这就是应试的军备竞赛,谁都停不下来。这就是应试“剧场效应”对尖子生的迫害。
    大量的85分以上的学习活动,不但摧残了学生的学习精力,也是全社会智力资源的浪费。尤为严重的是,也透支了他们的学习兴趣,使一部分尖子生在进入大学以后丧失了后学习的意愿。
    人尽其才,物尽其用,是孙中山先生的治国理想。其实,也应该是教育活动的终极理想。孟子说:得天下英才而育,是人师的至高快乐,故能诲人不倦。可我们今天的不少学校是“得天下英才尽毁之”,堪称是“毁人不倦”了,具有讽刺意义的是,还是以“学习”、以“成才”的名义。
    浪费资源是可耻的。
    浪费智商是可怕的。
    第三、优等生损失了更高的机会成本。
    如前文所述,尖子生们从小被家长、学校、老师绑架,也被主流价值观裹挟,在应试的道路上所向披靡,在收获一连串的鲜花和掌声同时,也同时丧失了自己其他选择的可能性。
    如果说班级里的“第十名”还能有自己的独立思考空间,还有机会发展自己的小爱好,还有做出独立选择的可能,那么尖子生们就没这么幸运了。
    一种现象:越是重点学校,学习时间越长;越是重点班级,作业考试越多;越是尖子生,我是mt片尾曲假期和休息越少。
    为了分数,尖子生被裹挟着进行着远超普通班的应试训练。他们本可以不必如此,他们本可以将自己的高智商投入到阅读、思考、竞赛、创新、实践上,包括学科竞赛和大学先修课程,进而提升自己的综合素养。然而,在前几年取消保送和竞赛加分后,这部分最顶尖的学生不得不重返单一的高考竞争中,这也是近年高考名校投档线逐年推高的重要原因。
    本来尖子生们也曾有各种爱好,本来尖子生们也曾有各种特长,本来尖子生比“第十名”“第二十名”们有更高的综合素质,然而,这些爱好、特长、素质都在分数面前被轻易放下,因为尖子生的名次,实在关乎太多人的利益和荣誉了。
    分数,已经不单单是学生自己的事儿,而已成为了家族的图腾,关系着老师的名利,维系着学校的生命线,这些大人们基克的先驱,他们是绝不会轻易放下手中捆绑孩子们的绳索的。
    他们的口头禅和结束语是“为你好”。
    在这句话之前还有这些话:
    快考试了,还玩手机?!
    快考试了,还看闲书?!
    快考试了,还追明星?!
    快考试了,还……?!
    中间还有语重心长的一句:别忘了,你可是咱家(咱班,咱学校)的尖子生啊……
    看上去是关爱,实际上也是枷锁,尽管这副镣铐叫“成功”。
    本来可能是一位顶级厨师,因为同时也善于考试,成了一个高考状元。
    本来可能是一个顶级画家,因为同时也善于考试,成了一个高考状元。
    本来可能是一个顶级歌手,因为同时也善于考试,成了一个高考状元。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有很多的超级学霸同时也是好厨师,好画家,好歌手杨小邪全集。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有更多的超级学霸丧失了更多人生选择的可能性。
    在成为状元后,他们默默藏起了菜刀、画笔和吉他,默默的加入到千篇一律的考试洪流中。直到很多年后的某一天,垂垂老矣的前高考状元,偶然打扫卫生翻到旧物,可能会在淡淡的忧伤中回忆:假如人生可以重来……

    第四、优等生更容易成为“学校(体制)依赖症”患者。
    最近,在了解了很久以前毕业的两届学生的基本现状后,我发现了一个可能是比较普遍的现象:当年班里的学霸们,大多都呆在体制内的单位,其中成为公务员的不少,还有更多的是成为了大学老师。
    可以用“路径依赖”来解释这种现象。
    1993年的经济学家诺斯因“路径依赖”理论获得了诺贝尔经济学奖。
    该理论说起来并不复杂:它的含义是指人类社会中的技术演进或制度变迁均有类似于物理学中的惯性,即一旦进入某一路径(无论是“好”还是“坏”)就可能对这种路径产生依赖。一旦人们做了某种选择,就好比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惯性的力量会使这一选择不断自我强化,并让你轻易走不出去。
    用中国古人的话叫“积重难返”。
    比如,一个著名的例子是:美国火箭助推器的宽度本来可以宽一些,其推进效果更好,但却无法实现。因为火箭要用火车运到发射场,所以推进器宽度只能比火车车轨宽一点,否则无法通过路上的桥梁、隧洞和车站。而火车车轨的宽度之所以这么窄(1425毫米,其实宽点经济性更好),是来源于最早制作火车车厢的人是制造马车的工人,他们自然沿用了马车车轨的宽度,而马车车轨的宽度来自于古罗马的战车车轨。因为古罗马战车在欧洲的大路上碾压了很深的沟(路径),不按这个宽度制造的马车就很容易损坏,所以欧洲中世纪的马车就形成了比较固定的宽度。而古罗马的战车车轨之所以是这个宽度,据说是由两匹并行的马的马臀之间的距离决定的。你看,两千多年前的两匹马的屁股,决定了今天火箭发射推进器的宽度!尽管人们都明白宽点的火车车轨更经济,宽点的火箭推进器推力更佳,但都因为路径依赖而无法实现。
    另一个例子是电脑键盘的字母分布并非最佳,但却无法更改。因为“路径依赖”,木已成舟,人们从打字机时代就已经习惯了这种不够完美的键盘。
    同理,优等生一旦在“考试”这件事上建立优势,就很自然形成了“考试依赖”,他们就倾向于通过一连串考试强化自己这方面的比较优势。因此,在大学毕业后,他很容易就习惯于继续考硕士、考博士,即使在硕士、博士毕业后,不少人还是习惯性选择留在学校。因为学校这个地方是他们最熟悉,最有安全感,最有荣誉感,最有获得感的职业场。这里,校长就像原来的班主任,同事就像原来的同学,各种量化考核方式和学生时代的考试模式有内在的相似之处。
    成于考试,终于考试,从学校走向学校。
    学霸们在学校这个比较单一封闭的评价体系内完成了自我强化,也实现了自我绑架他诚然担当。
    当然,我并不否认大学教师的社会地位和巨大贡献,我只是说,做大学教师可能未必是他们最佳的人生选择。
    只是,重新发现自我,敢于回归初心,真的是太难太难。
    世界那么大,其实差别都不大。
    世界那么小吕帅希,还是学校最静好。

    第五、最重要的是,他们可能成为了单向度的人。
    法兰克福学派的马尔库塞提出了“单向度的人”这一概念。马尔库塞认为,现代社会的技术和文化有效整合了社会中的反对派和反对意见,整个社会失去了否定性和批判性思维原则,人们内心的批判性、超越性思想也受到抑制。在这个社会中, 人们虽然过上了舒适、优裕的物质生活,其精神生活却是贫乏的、空虚的。
    北大教授钱理群曾经猛烈批判过大学正在制造“精致的利己主义者”。通过一种高智商的精心包装,来实现自我利益的最大化。其实,所谓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是整个社会价值观合谋的产物,其中应试教育体制功莫大焉。
    作为应试教育的胜利者,尖子生是“唯分数论”的表面获利者,分数至上,很容易在大学置换为“绩点至上”“保研至上”,在工作中置换为“利益至上”“金钱至上”。所以,尖子生作为应试体制的既得利益者,更容易丧失双向度的思考能力,更容易成为单向度的人。
    利己主义并非坏事,精致也是好词。但这二者组合在一起,似乎让人警醒:如果我们学校培养的顶尖人才只为自己作考虑,漠视高远的星空,淡忘辽阔的情怀,这可能非教育之福,也非民族之福。毕竟,在几个顶尖大学里,几乎集中了一个大国最充裕的办学经费、最高端的教学设备、最聪明的顶尖学子、最渊博的大师巨匠语重心长造句,这样的教育诉求似乎并不过分。尽管时代变迁,社会价值观日益多元,但在这一点上,我还是赞成高晓松的观点:名校学子应该有比赚点钱、有点权更高的自我期许。
    孔子曾谈到优秀学生的教育目标:君子不器。《易经》又云:“形而上者谓之道宋小澄,形而下者谓之器。君子弘道,君子不器,也是古已有之了。又云:子曰:“君子谋道不谋食。
    大圣先师,大音希声。
    一个持续奋斗者的案例思考:
    社会和学校是两个评价系统
    寒假期间,某过去毕业生来访。
    她曾是班里的十几名,后来是补习了一年才考入某外语院校,从成绩来看,似乎谈不上是什么“学霸”。在大学毕业后,她一次辞去大型国企的工作,一次放弃进入体制内工作的机会,没有任何家庭资源,从零开始,选择了持续创业,在不懈奋斗十几年后,现已成长为总部设在帝都三环,分支机构遍布全国的连锁机构董事长。
    了解了她持续奋斗、转型、升级的感人历程后,我不由再次陷入思考:学校的优秀学生为何在走入职场不能保持自己的领先地位?
    除了本文第二部分分析的几点原因外,还有一个客观的环境在起作用:学校和社会,是完全不同的两个评价体系。
    学校是单一的评价体系跳楼新娘,只以考试成绩来定学生的优劣。
    社会是多维的评价体系,考察的是学生综合的能力素养。
    用单一的评价体系培养出来的单一指标领先的选手,自然未必适应社会的多维评价。
    在学校里学习好,成绩好,在社会上未必管用。在社会上更核心的竞争要素除了智商,还包括了太多的非智力因素。包括情商、德商、逆商;包括合作、交流、组织;包括了认知、选择、创新……,而这些,在应试为主导的教育体系下,往往根本既没有对应的课程,也缺乏起码的重视。
    如果说,考试优秀的尖子生,因为自己的考试优秀,反而在不知不知觉中失去了“更优秀”的可能性,那可能就是应试教育真正的尴尬了。

    教育不能简化为只有考试
    教育应该是什么?
    学校应该做什么?
    这是教育界的天问,可能没有终极的标准答案。
    如果有,可能还是马克思这句话最接近教育的初心:教育的目的是培养全面发展的人。
    悲剧的是,今天这个时代,当下的中国教育,尤其是中小学,正在越来越远离这个“初心”。
    有位同事告诉我:直到自己的孩子上了小学,自己从一位教师也变成了家长,自己才真正体会到自己学生的的痛苦,自己才真正理解了家长的焦虑。
    转变的因素十分吊诡:她刚上小学一年级的孩子,每天晚上写作业都要写到十点,有时甚至是十点半。
    作为家长,她苦不堪言敢怒不敢言。
    作为老师朵拉玩宾果,她无可奈何又助纣为虐。
    是不是教育就剩下“考试”这一件事了?
    是不是学校就剩下“作业”这一件事了?
    把教育简化成读书,再把读书简化为学习,然后把学习简化成应试,再把应试排名不断推向极致,一本率,二本率,名校率,再创新高;清北数,985,211,又创辉煌。
    除了这些,他们倒是忽略了另外一些率:近视率、熬夜率、厌学率、心理问题发生率。
    敢对外公布学生熬夜比例吗?敢公布学生一年在校时长吗?敢公布学生一年写的卷子有多少页吗练习册有多少本吗?……
    学生机器化囚犯化,教师工人化狱卒化,学校企业化监狱化,校长商人化官僚化。
    这样的辉煌和胜利,隐藏着耻辱和犯罪。
    少考几次试,成绩真就会下降?
    少写点作业,质量真就会崩塌?
    我不反感努力,但不应该是如此低级的努力。
    我也赞美勤奋,但不应该是如此低俗的勤奋。
    我不反对考试,但教育不能只剩下一个考试。
    我不反对排名,但学校不能只会玩一种排名。
    如此教育,如此学校,既谈不上“人”,也没有“全面发展”。
    教育在批量制造文盲的时代,已经全面到来。
    学校在批量扼杀人才的悲剧,早已拉开大幕。
    作为制造教育“雪崩”的一分子一凶手,我很郁闷。
    不要问我怎么办,
    因为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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