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功能食品料理机为得到相公宠爱,从未接触过男人的大家闺秀在婚后第一夜竟然让相公欲罢不能!-逸云树洞

    为得到相公宠爱,从未接触过男人的大家闺秀在婚后第一夜竟然让相公欲罢不能!-逸云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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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我聊你的心事与情事

    “姐姐,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
    在断肠崖上,秋风瑟瑟,枯树的枝干在风中发抖,发出喑哑低沉的声音。远处是起伏不平的山峰,风从山峰间刮过婚姻时差插曲,像是利剑出鞘,动人心魄。
    一位衣着破旧,发丝凌乱的少女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她的身后,是万丈深渊。
    少女的脸上还有伤痕,泪水与污渍混杂在一起,把五官尽数的遮掩盖住。
    “公孙珺,你有什么资格求我?要怪就只能怪你那短命的母亲,抢走了我母亲的位置。”
    公孙玉音精致的五官在秋风中扭曲,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骤然瞪大,泛着猩红。
    滔天的恨意涌起。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得一个庶女的位子?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已经是仙朝尊贵的王妃!”
    公孙珺张口还想说什么,公孙玉音却不愿再听。只是步步逼近,气势凌人。曾经那个在她挨打时,替她挨鞭子的二姐不见了。
    只剩下一个因嫉妒发狂的女人。
    “这个家的嫡女本来该是我,如果不是你的母亲,我也不会只沦落到一个庶女的地位!”
    “二姐……”
    “你自幼疯疯癫癫,凭什么能占得嫡女的位置。你占着嫡女的位子,只会让整个公孙家沦为天朝的笑柄!”
    话落,公孙珺已经退到了悬崖边。
    脚尖不经意蹬到一颗石子,石子顺着悬崖壁滚落下深渊。
    无声,无底。
    “你以为我是真心想护你么?要不是爹爹还惦念着你娘那贱人,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公孙珺瞳孔猛缩。
    公孙玉音眸底闪过一阵快意,纤纤素手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指尖搭上公孙珺的肩膀,红唇轻启,“三妹,你安心去吧,这里才是你的归宿。”
    手轻轻一推。
    公孙珺眼睛睁大。
    身体像是翩跹的蝴蝶,跌落下了山崖。风声猎猎,从耳边刮过,刺得她脸颊生疼。
    公孙玉音笑了。
    没人能从断肠崖最深处爬出来,哪怕是神仙也不能……
    从此世间再无公孙三小姐!
    公孙珺不禁眯上了眼,公孙玉音得意的神情在她眼中涣散……
    为什么……
    小小的身体跌破了笼罩深渊的云雾,烈风犹如贪婪的野兽,无情的撕裂她的衣衫,划破她的脸颊。没有人注意到,在深渊的最深处,一双冷彻骨髓的寒眸悄然睁开。
    ……
    剧烈的疼痛流窜百骨,浑身如同被人用了分筋错骨手。每动一下,骨间都会摩擦出剧烈的疼痛。
    所有的记忆如同洪水涌入。
    时君暗自吸了一口凉气,眼前是一片黑暗。努力的想睁开眼,却发现眼皮沉重不堪。
    她……这是死了么?
    她想抬起指尖,牵一发动全身,疼痛瞬间蹿入心底,疼得魂魄都像在颤抖一般。
    记忆还停留在自己被百鬼吞噬的一幕,唯有一张泣血的鬼脸如此清晰。
    “时君,如果不是你,我怎会被判在地狱待上千年,尝遍刀山火海的痛苦。今时今日,我要你偿命!”
    那鬼魅临死前的话,还在时君耳边盘旋。
    正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似是碗搁在桌子上的声音。
    “醒了?”声音清冷,没有半分情愫。
    时君强睁开眼,一丝柔和的白光透入眼睛。不禁微眯起墨眸,等适应之后,才完全睁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朴素的屋子,没有多余华丽的装饰。只有必要的床榻和桌子,唯一
    的亮色只有窗边的一簇竹子。
    一位白衣男子正在桌边捣药,药杵一下一下的击落在碗中,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
    像是一曲轻乐。
    墨发犹如瀑布垂落,白衣翩然不染纤尘。仅仅是一个背影,时君便知此人定是个绝色。
    “你是……”
    白衣男子停下捣药的动作,微微低头,几缕青丝遮掩住神色,“你没必要知道我是谁。或者……你也可以叫我师父。”
    时君愣住了。“师父?”
    白衣男子似是不想多说什么,只是转身看向时君。一双凤眸泛着淡漠,目光扫过她的额头。
    时君额头赫然显出一抹艳丽的血红。
    白衣男子突然问了一句。“你怎么得到鬼画桃符的?”
    “啊?”鬼画桃符?什么东西?
    时君一脸懵圈。
    良久,整个屋子无声,只有时君和白衣男子大眼瞪小眼。
    “看来摔傻了。”
    时君:“……”
    她竟无言以对。
    “不知师父尊姓大名?”
    “姓容,单名慕华。”容慕华说道,“你从山崖上摔下,七经八脉俱损,等养上些日子,为师自会送你回公孙府。”
    公孙府?
    突然,时君觉得头猛地一疼,无数的记忆像是走马观花似的,一五一十的展示在她眼前。仿佛是她亲身经历过一般,那么的真实……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本为公孙家的三小姐,其母亲为仙朝首屈一指的美人,更是公孙府的主母。
    然而,在生公孙珺时,她的母亲难产而死,自幼被视为不详。
    本该备受宠爱的嫡女,却因此一落千丈。再加之公孙珺从小能与鬼沟通,修炼天赋不高,渐渐被公孙家遗弃,到了下人可欺的地步……
    时君缓缓睁开眼。墨眸划过一丝寒芒。
    原来如此。
    公孙珺这具身体根本没什么师父,那这个容慕华是怎么回事?
    时君起了疑。
    接下来几天,容慕华没有做出任何奇怪的举动,只是每天按时给时君上药做饭,一直帮时君调养身体。
    唯一让时君奇怪的是,容慕华每天晚上都会出去,直到第二天才会回来。她曾经问过容慕华出去是干什么,容慕华对此并没有回答。
    时君墨眸一暗。
    再一次的夜幕降临。
    天边仿佛被浓墨渲染,层层叠叠的浸透开来。黑压压的云雾盖住了最后一丝月光,屋外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一丝细碎的脚步声响起。
    本该熟睡的时君蓦地睁开眼,掀开被子,推开门悄然跟了上去。
    黑夜里,那袭白衣十分突兀。
    容慕华似是没有发现时君,步子极为轻快,迅速往一处竹林走去。夜风扫过竹林,发出沙沙的声音,竹叶摇曳斑驳,周围没有一点虫鸣声响彩京战国。
    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时君在竹林前踌躇了。
    片刻,时君一咬牙,举步走了进去。
    刚踏入竹林的瞬间,一阵肆意的笑声从时君头顶传来。时君仓促抬头,恰好撞见了一双瑰紫的凤眸。
    “你是谁吴运铎简介?”
    眼前的人虽是同容慕华一样的外貌,可与白天容慕华的气质截然不同。
    难道……是被鬼上身了?
    笑声戛然而止。
    “小丫头,我没被鬼上身。”天衣站在竹上,双手环胸,白衣与夜风作舞,翩然似蝶求退人间界,一时间天地的暗色竟成了陪衬。
    天衣紫眸潋滟,玩味笑道:“倒是你,跟随我一路,是为了这个东西么?”
    话落,天衣从怀中取出一本书。
    那本书的大小约摸三四寸,书面已有些泛黄,书页像是被人恶意的撕烂,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
    “这是什么?”
    “没印象了?”天衣悠哉的反身靠在竹子上,身体像是没有一点重量。竹子依然笔直挺拔,没有半分弯曲。
    时君心中警惕起来。好深的功力。
    “没。”
    天衣拿着书,随意翻看了几眼。旋即,轻轻一抛,把书抛到了时君的跟前。
    “这本书乃荒古流传下的鬼画桃符,如果你能把这本书完成,你以后必定是风光无限。”说到此处,天衣晦暗不明的笑了笑,无声的比出了一句。
    不受宠的三小姐。
    时君默了。
    “想想你在公孙府的遭遇,你难道不恨那些人么?喂猪食,卖窑子,踢到湖里,对你发泄所有的不满……”天衣笑了,“你本该是公孙家的嫡女,却连个猪都不如。”
    天衣有意把猪字咬重。
    讽刺至深。
    话落,一阵恨意瞬间充涌上时君心头,曾经公孙家欺人太甚的画面浮现,她不由自主的握紧拳头。
    恨不是出自时君的本身,而是这具身体。
    但是……
    时君默默的弯腰捡起书,手中的书残破不堪,上面却混杂了各种气息。
    其中,以死气和阴气为甚。
    与鬼脱不了干系。
    时君直视天衣,眸底掠过一丝寒芒。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关于我的事?”
    “公孙世世出天才,唯有此代嫡女废。无才无德更无能,疯疯癫癫不配人。”
    时君猛地握紧手,仿佛是一把刀猛地嵌入时君的心头,心上忍不住的泣血。
    天衣道:“所以,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
    这些事,天下尽皆知。
    夜风扫过了竹林,竹海翻起了层层的竹浪。月光柔和纤细,笼罩在了竹叶上,悄无声息的驱散了黑暗。
    没人知道,一把利剑已然出鞘。
    时君微微低下头,几缕发丝遮掩住她的神情。嘴角轻动,良久后,一个沉闷的声音响起。
    “以后,这些事不会再有第二次。”
    一语成谶。
    时君转身准备离去。
    天衣紫眸一闪。
    电光火石间,一阵力道猛地袭向了天衣的下盘。天衣反应极快,脚尖犹如踏水一般,变换着飞速向后退去。
    白衣猎猎作响,双袖敛清风。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该有的速度。
    时君眼中顿生寒意,疾步上前,脚尖踏在干枯的竹页上,留下浅浅的痕迹。好似猎豹紧盯着猎物,逼得天衣连连后退。
    一进一退,互不承让。天衣从容不迫,没有半分紧张之意。
    忽的,时君眸光一动,手腕登时用力。一道寒光破衣袖而出,锋利的匕首划开月光,乍起寒芒,直指向天衣的眼睛。
    杀意四起!
    天衣瞳孔微缩,下意识的想后退,脚跟突然撞在了竹子上。忽然间,他似明白了什么,侧身一旋,长袖翻飞,一阵无形的气流随之祭出。
    气流带着匕首偏转。
    铮——匕首嵌入了青竹中,在厚实的竹干裂出了开口。
    天衣余光不经瞥向了那根竹子。
    嘴角一抿,好强劲的力道。就在失神的瞬间,一丝杀机悄无声息的靠近了他。
    “小丫头最强不良传说,看来你身上的伤已经好了……”
    时君冷笑。
    “为何要把鬼画桃符还给我?还有,你到底是谁,容慕华呢?”
    说罢,时君掐着天衣脖子的手紧了几分。
    “丫头,我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恩人,”天衣挑了挑眉,“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的么?”
    “你不是容慕华。”
    “容慕华是你恩人么?”尾音轻佻。
    时君怔住。
    “你觉得那小子救你,是为了你的命,还是为了……”说着,天衣的目光飘忽到了时君的怀中,那里正是放着鬼画桃符的地方。
    时君沉默。手悄然放开。
    刚放开的瞬间,一道冰凉的气息袭上了时君的脖子。不等时君反应,一个狠辣的力道猛地将她摔砸在青竹上。青竹一震,抖落下几片翠绿的竹叶。
    “现在,位置换了。”
    时君怒瞪向笑吟吟的天衣,咬牙切齿道:“不要脸地沟及盖板。”
    天衣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天衣手上力道蛮横,与他温和的形象截然不同。
    想逃脱基本没可能。其坐以待毙,多功能食品料理机不如鱼死网破。时君心一横,提起全身气力,猛地起身朝天衣撞去。
    “死丫头,你不要命了!“
    天衣全然没想到时君会挣个鱼死网破,心下一晃,放弱了手中的力道。
    时君趁着这个机会,一抬手抓住了天衣的手腕,拿出了前世跆拳道的招式鲨鱼惊魂夜,一个侧步贴近了天衣,顺手使出过肩摔。
    砰!“哎哟,”天衣被猛砸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我的这把老骨头呀……”
    时君以手肘为匕首,死死的禁锢住天衣,天衣不住闷哼了一声。
    “现在,位置换了。”
    “问世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话音刚落,一道白光掠过,强大的灵气震动,转瞬炸开席卷了整个竹林。周围的竹林簌簌作响,时君身体不受控制的后退数步。
    “小心。”
    天衣眼疾手快,瞬间一动,鹞子翻身,几步踏地狂奔向时君。在快抓住时君的刹那,却不想她手上变换动作,犹如一只蟒蛇迅速缠上了天衣的手腕。
    时君狡黠一笑,“抓到了。”
    天衣一怔,“你……”
    噗通!水花溅起的声音。两个人双双跌落水中。
    当时,时君只觉得后背砸入湖水,水花飞溅,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的涟漪。她脚上不稳,波力斯卡仓促的呛了几口水,松开了天衣。
    天衣顺势压在了时君的身上,男子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时君闷哼一声公平的报复,墨眸几欲喷出怒火。时君在水里扑腾了几下,重新探出水面。大口喘了几下,咬牙切齿道:“不要脸!”
    “小丫头,这事可不怪我。”一时间,空气寂静。
    两人四目相对……
    时君想也不想,甩腿直接踢向天衣的下盘。天衣往后一游,堪堪闪开,故作吃惊道:“你居然想谋杀亲师溯爱!”
    “滚。”
    天衣眨了眨眼,嬉皮笑脸道:“乖徒儿,你叫我一声师父,我就教你好东西怎么样?”
    时君冷笑,“连名字都不敢报上的人,能教我什么东西?”
    “谁说我不敢报上名字的。”
    一个熟悉的声音自时君的耳畔响起。
    时君一愣。
    什么时候……
    “天衣,我的名字。”
    时君嘴角微动几下,半垂下眼睫,敛住眼中神色。
    良久后。
    “师父。”
    没人知道公孙三小姐在断肠崖下发生了什么……
    多月之后,在山谷浓雾最深的地方,隐隐浮现出三只鸟抬轿的身影。三只鸟约莫有一丈来高,身形似凤,颈脖优美,展翅便有二三十余尺长血艳红。
    随着浓雾的散去,三只鸟的模样愈发的清晰,白色的鸟羽抖动出莹莹的白光。
    若是现场有御兽师的人,定会大为震惊。
    居然是三青鸟!
    在仙朝内,每人都会饲养拥有几只御兽,御兽能拉车亦能作战。御兽的品阶由修为而订,越是高层的御兽,修为越好,对御兽师的要求也就越严苛。
    三青鸟属于已经消失许久的吉祥兽,哪怕是仙朝最尊贵的皇族也仅有一只。
    更何况还是三只?
    传说,青鸟一到必有吉事,一身白羽似雪,墨眸如曜石一般。尾羽华美,自恃清高,不肯随意为人驱使。
    三青鸟拉车从山谷最深处跃起,华美的翅膀一振死神之白羽,抖出零零的星光。
    青鸟脚踏祥云,整个云海为之沸腾,云雾翻滚,衬托得它愈发神圣。青鸟在空中盘旋两圈,旋即往公孙府飞去。
    公孙府位居仙朝的商业大城——夜阑城。
    夜阑城中盘踞着各大世家,左右分为东西二市,街道纵横交错。街道上,不光有马拉车,更有鸟、狼等兽行走,空中仙鹤振翅,也有御剑飞行的人。
    阳光洒在这座城上,仿若披上了金色的薄纱,荡漾出金光涟漪。
    三青鸟飞的速度很快,从断肠崖到夜阑城仅用了半个时辰。在轿中的公孙珺眯起眼,微微低头,通过轿帘飞起的缝隙看向夜阑城。
    整个夜阑城尽收眼底。
    她不经意用手摩挲了下腰间的玉佩,缓缓合上眼,眼前再次浮现出公孙玉音丑恶的嘴脸。
    二姐,我终于回来了……
    公孙家欠的债,是时候还了!
    城中的人依然日复一日重复着他们的工作,突然看见地上投下一片黑影。不由停下手中的动作,往头顶上看去。
    城里的人却只捕捉到一道白色的身影。旁边的人突然一下腿软,跌坐在了地上,颤抖道:“三,三青鸟……”
    三青鸟!
    一时间,夜澜城的人沸腾了,口耳相传,很快城里的人都知道有三青鸟的出现。纷纷放下手中的事物,在夜阑城的大街上叩首膜拜,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姿放到最低,愿求能得到三青鸟的垂怜。
    夜澜城的街道瞬间被密密麻麻的人占领了,黑压压的人头何其的壮观。此事同时惊动了公孙家。在公孙家的正堂内,堂下的人瑟瑟发抖,不敢直视堂上之人,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所见所闻说了出来。
    “当,当时小民正在买菜,突然看见头顶掠过一道白影。小民眼睛从小就好,肯定是青鸟无疑……”
    公孙莫正坐高台,约摸三十的年纪,一双墨眸显得幽深冷漠,剑眉挑出几分威严。
    “你可看清那三青鸟是从什么地方飞来的?”
    “似,似乎是从断肠崖那边……”
    话音一落,公孙玉音瞳孔一缩,不禁道:“世间怎么可能会有三青鸟?你要是再敢打胡乱说,信不信本小姐现在要了你的狗命!”
    “二,二小姐,小民没乱说……”
    话未落,自门外响起一阵熟悉的话语声。
    “二姐,那人说的没错。”
    公孙玉音猛地往声源看去。多日未见,那张令公孙玉音咬牙切齿的脸再次出现了。还是那道熟悉的身影,那道蜷缩在公孙府最阴暗的身影。本该怯懦无神的眼睛,此时却大放异彩。
    一身白纱轻盈,银饰成莲盘起了墨发。独留几缕青丝扫过眼前,嘴角带着吟吟的笑意。
    不是公孙珺还是谁?公孙玉音心下一颤,连连摆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贱人明明被自己推下了断肠崖,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在这里!
    忽地,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公孙玉音。公孙玉音一回头,恰好撞见了妙夫人的眼睛。
    “娘……”
    时君将公孙玉音的神态收在眼中,嘴角轻扬一下。扫视了周围每个人一眼,笑意不减半分,没有丝毫的窘迫不安。与之前胆怯的模样截然不同。
    场中的人暗自吃惊。
    时君再见到公孙玉音,她还是穿得娇贵,身披石青银鼠褂,百花褶皱裙华美。金线在绣边绽放出金枝玉叶,映衬得一双手愈发白皙。
    公孙玉音是仙朝出了名的妙手,十三学得古琴成,更是有一曲乐舞甚得仙朝贵族子弟青睐。
    奈何出生地位仅是庶女,未来只有可能做妾室。
    公孙家的正堂用来接待客人或者审问,其装潢精美至极。时君从容的举步上前,来到了公孙莫的跟前。
    一挥袖,跪在地。
    时君振声。
    “小女不孝,离家数月现在才回,还请爹爹通报一声,择日让小女与王爷完婚。”
    一字一词说得无比清晰。犹如一记惊雷落下。
    一旁的公孙玉音瞪向时君,恨不得用眼神将她千刀万剐。藏在袖下的手悄然握紧,指甲嵌入肉中而不自知。
    公孙莫低吟片刻,眼中带有些歉意的看向时君。
    “这件事,爹爹做不了主。”
    时君心下了然,似笑非笑的瞥了公孙玉音一眼。
    “为何?”尾音轻挑。
    “因为王爷已与你二姐定下婚期。”
    话落,在堂的人眼里都浮现出几分幸灾乐祸,看向时君的目光中带着嘲弄。就连公孙玉音也好心情的扬起嘴角。对啊,王爷已经同她订婚了,公孙珺算个什么玩意?
    时君缓缓起身,白纱飘渺如画。一双墨眸泛着寒意,嘴角却扬起一丝笑,“爹爹,王爷只是与二姐定了婚,但与我的婚约依然在,不是么?”
    公孙莫不住蹙眉。时君这话确实在理。
    当初策马中世纪,公孙珺莫名其妙的消失几个月,公孙家找了许久也不曾寻得,才出此下策让公孙玉音与弑冥王爷完婚。所有人都以为公孙珺死了,故而没有取消公孙珺与弑冥王爷的婚约。
    现在,公孙玉音的婚期将近,而公孙珺突然回来。再提起这话时,众人不住心惊。难道公孙珺还想抢男人?其他人不经在心中讥笑起来,等着看时君出洋相。
    时君淡然一笑,美眸顾盼。众人的脸不经一红,所有的心思都像是被时君发现。
    公孙莫微微开口,“这件事……”
    话到一半,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
    “爹爹会意错了,”时君别有深意的看了公孙玉音一眼,清声道,“我要休夫。”
    一语掷地。
    公孙莫霍然拍案而起,怒瞪向时君,“逆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还请爹爹记得给王爷府的人带话,”时君笑得优雅,一字一词清楚道,“是我休了那位王爷,不是退婚。”
    此言一出,如同一个无声的巴掌扇在了公孙玉音脸上,公孙玉音的脸一阵红一阵黑。恨得牙痒痒。
    公孙莫激动得直不成声。
    “你!”
    “爹爹若没什么事,女儿先走了。”说完,时君转身便准备走。
    目中无人!
    公孙莫怒意横生,气运丹田,宽大的黑袖无风自起。猛地一挥手,一道气流瞬间从时君的耳畔刮过,挡在了时君的跟前。
    浑厚的灵力犹如盘龙低吟,刹那间掀卷出层层细风。一面气墙随之挡住了时君的路。气墙散发着幽蓝的光芒,吐露着似蓝纱的雾气。雾气飘渺,隐隐透着几分震慑。
    众人心惊。
    时君的步子没有停下,只是举步从容的走了过去。气墙在触碰到时君的刹那,宛如纱布一般,全无强硬之势,柔软若水。
    周围人暗自惊异。这个废柴……居然能穿过老爷的气墙?有人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再一睁眼,时君已经走到了门口。
    公孙莫见状,眸光变化莫测,愈发显得阴沉深邃。
    在一旁的妙夫人见状,赶忙移着莲步来到公孙莫身边。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一翘,长睫微微闪动,轻言安慰道:“老爷可别为这疯子气坏了身子。”
    “疯子?”语气阴寒。
    妙夫人极善察言观色,听公孙莫的语气,便猜到了七分公孙莫的心思。心知公孙莫对公孙珺起了栽培的心思,在暗恨之余,不忘做表面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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